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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David paslm

Long enough, God─
you've ignored me long enough.
I've looked at the back of your head
long enough. Long enough
I've carried this ton of trouble,
lived with a stomach full of pain.
Long enough my arrogant enemies
have looked down their noses at me.

Take a good look at me, God, my God;
I want to look life in the eye,
So no enemy can get the best of me
or laugh when I fall on my face.

I've thrown myself headlong into your arms
I'm celebrating your rescue.
I'm singing at the top of my lungs,
I'm so full of answered prayers.

(Psalms 13, the message, by Peterson)

期許自己,能夠遇見未來的美好
這學期,有了很多新開始
也將很多事情、工作、書本放入收納箱中,
試著開始過一段新的生活。

忙碌著許多事,卻總是為自己留下太少時間。
我一直期待著,可以重新掀開電腦的上蓋,敲打著鍵盤上的按鍵,就只是為了聽聽嘎嘎作響的噪音也好

我一直這麼想著。

忙碌著許多事,但我一直沒忘記問自己為何到這地方來。
不是為了逃避大學四年所受的訓練,以及試圖從四年來不斷灌輸的全套思想中脫離
反而是,我在那四年,更加認識我自己是誰,我所缺乏的能力,我所沒有的技能,還有我欠缺的性格
在大學四年當中,我有很深刻的學習。

上次3/21選舉回台南投票前,到彰化停留了一天,順道看看水母爺爺還有阿彭,以及系上的老師助教們
大家看到我,會問說,怎麼會在這裡?不是畢業了嗎?~

我只簡單回答,我想看看大家。

畢了業,真的就只成為老師們記憶中的一個模糊記憶了,跟那些被我收起來的事情、工作、書本一般,被收到收納箱當中。
不論我如何提醒他們,

「系館的土是我們大一時搬進來的喔」
「我們有清過魚池」
「我們開始種菜」
「農復會是從我們開始的」
「阿彭你是我們大一的導師」

我那時候,就好像Our Town中,重返人世的Emily一般,我對於過去那些記憶是如此深刻,
但不論我如何暗示、明示,沒有人知道我在說什麼,
似乎,我已經畢業好久好久了,時間軸線上的間距拉的好長好長,
我在你們的腦海中,停留的不再是用每個禮拜固定六點鐘的那門課作為一個禮拜的分界點
而是,一位,教過的學生,現在在別的地方,回來看看這間老系館,老朋友。

那個時候,我並不好受,但我卻無法對你們說出口。我還是一貫的放聲大笑,稱讚水母爺爺的妙語如珠
還有你請我吃的中午餐盒,對於一位在選舉前,人滿為患的台北客運站內,焦躁地只想趕快候補上位子回到熟悉的地方的遊子而言,水母爺爺微波過後的三明治真的很溫暖又如此溫馨。

老師一句,「你現在在哪裡?」帶我回到了現實。

我回答了,老師的反應跟別人一致
「那很好阿」

我接不下話了。急忙跟老師道別,跑到活動中心找團契的老朋友去了。

「你現在在哪裡?」
「政大廣電所」

「那很好阿,過得不錯吧。」

我多麼希望我的答案是「恩,我過的不錯,謝謝你」
但我總是回答「還要多努力啦,畢竟不是本科系的」

多麼心虛的答案。其實我好想回答,「我過的並不好。」
因為,我不知道「我要幹嘛」

God had lead me to this promised land, and he said, this was my promise to you.

「不至畏懼,反得剛強!」這是我昨天早上的感受,
讀到大衛王寫得詩,

I'm singing at the top of my lungs,
I'm so full of answered prayers.

我的心悸動一下,真的,我的眼目要被打開,
我期待,看見未來的應許之地。
2年的約定。

我一直記得。我會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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